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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懂不懂,这才叫碰你
 无意识的轻启瓣想要获取呼吸的权利,却被厉祁深以绝对强势的姿态,蛮横的侵蚀她的每一处。

 翻天覆地感觉的口腔中充了男烟草味道的气息,厉祁深在乔慕晚发麻的舌尖儿处,打结的sn-x。

 难耐的就像是溺水了一般无助,每次在这个男人的柔情意间,乔慕晚都像是个笨拙的小鸭子一样招架不住。

 舌间已经在不停歇的纠-,暗中的小女人,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不知道游到了什么地方。

 “嗯,我上不了气了!”

 她想要推开泰山一样稳稳抵住自己的男人,两个孱弱的小手却莫名的使不上来任何的力气。

 乔慕晚无力的挣扎,被厉祁深清晰的感受到以后,微微放开了她。

 有顺畅的气息,一点儿、一点儿的充溢进她的口鼻,乔慕晚贪-婪的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大口息。

 只是没一会儿,厉祁深薄刃般的,又一次落下。

 食指和拇指控制在乔慕晚的下颌上,他原本蜻蜓点水一般的细吻,辗转变得绵密起来。

 “嗯…”在乔慕晚一声颤抖的低声中,两瓣桃红色的菱,再度被紧紧的包裹住。

 齿间附上漫天卷地的痛,乔慕晚阵阵后退,厉祁深却把她的密不透风。

 皓齿衔住她粉nn的丁香,牵连到他齿间,彼此融的搅拌着芳z。

 小身子从门板那里在一旁的鞋柜上,突然弯下身体,乔慕晚间的细被硌的生疼。

 衣摆里的粉雪被拮据的占-有,她本就微薄的呼吸,变得薄弱起来。

 “疼,你起开!”

 小身子被像是小虾米一样成一道完美的弧形,虽然乔慕晚身体柔韧度还好,但是自己被这样欺负着,她心里莫名的委屈。

 他把自己叫来这边,虽然不可改变做那种事情,但是他现在分明是在欺负自己,还有几分愤的意思。

 对乔慕晚的反抗置若罔闻,暗中,厉祁深兀自他的动作。

 齿上又传来啃s的麻痛感,就像是电一般窜到身体的每一处。

 伸手去抓厉祁深的衬衫,乔慕晚试图用这样的办法儿支撑自己不断下沉的身体。

 “唔…”自己被烟头儿烫了个睡袍的手指处,不小心儿刮到了厉祁深的衬衫纽扣那里,一时间水泡被戳破的疼痛感,顺着她的指尖儿处往身体的每一处传去。

 一声羸弱的呼痛声,让陷入y-n挣扎中的厉祁深,在黑暗中,轻皱了一下剑眉。

 “不是说没力气,怎么,碰几下,就有叫的力气了?”

 暗中,厉祁深口吻揶揄的说着话,y没有消弭的口吻,就像是午夜中的薄雾一般蒙蒙的笼罩在两个人之间。

 “不是!”乔慕晚反驳出声。

 “是我的手指,水泡被你碰破了,很疼!”

 乔慕晚带着埋怨的口吻一提醒,厉祁深才忽的想到这个小女人的手指被烟头儿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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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亮柔和的光线下,乔慕晚安静的像是和小鹌鹑似的坐在沙发中,任由厉祁深拿着蘸有消毒水的消毒棉签,动作笨拙又不细心的为自己处理自己被烫伤的手指。

 “嗯…”消毒水蜇人的感觉,让乔慕晚的每一神经都跟着一突一突的疼着。

 “你轻点儿!”

 嫌弃厉祁深的笨手笨脚,她不悦的哼唧一声。

 乔慕晚本来是要自己处理伤口,这个霸道又偏执的男人非得要帮自己处理,拗不过他的“好心”,她只得乖乖就范儿,谁曾想,自己让他替自己处理伤口,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已经很轻了,矫情!”

 厉祁深不悦的斥责别扭的小女人。

 “嗯…”像是有意的似的,厉祁深蘸了消毒水,都往乔慕晚受伤的手指处,泻-火一样的擦拭。

 “厉祁深,你是故意搞我的吧?”

 真不是她矫情,他这哪里是为自己处理伤口,分明是借机搞自己。

 有哪个帮自己处理伤口的人会像他这般不知轻重,再说了受伤的是她的皮,她又不是石头,被这样不友善的对待,真的很疼。

 “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我是要搞你,谁知道还没等真实弹上你,你就给我垮下来,乔慕晚,你还真是出息!”

 那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半途而废,他兴致更高,却被这个小女人半道泼了一盆冷水,所有火热的情网,在旦夕间,就被涣散的一丝不剩。

 厉祁深咬牙出声,不顾及消毒水的用量是不是多了,又拿棉沾了沾消毒水,故意要看乔慕晚难受的样子,胡乱的往她手指上抹去。

 蜇人的感觉,让乔慕晚只想跳脚。

 “厉祁深,我不用你管我了,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说你不让别人欺负我,可欺负我的一直都是你!”

 乔慕晚咬牙,闷闷的出声,她怎么能这么好心的祈求一个整化身为狼的男人,对自己好心的为自己处理伤口。

 她能软下心任由这个男人摆自己,就是自己刚刚脑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没给你-?”

 面不改的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让乔慕晚羞的恨不得找个地钻起来。

 “起开,你离我远点儿!”

 乔慕晚从厉祁深的掌心中挣脱自己的小手,不争气的鼻子。

 往一旁挪了挪自己的小身子,她扯过矮几上面的纸巾,将自己伤口上面的消毒水,一点儿、一点儿的擦拭掉。

 将手里的棉丢在矮几上,厉祁深深邃目光的眸,落在不远处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避自己的女人身上。

 抿了抿薄,他长臂一伸,将不乖的乔慕晚,重新按回到自己的臂弯中。

 “起开,别碰我!”

 还没有从手指处的酥-麻-痛感觉中缓过劲儿来,乔慕晚别别扭扭地挣扎着。

 “闹什么?我碰你了么?”

 乔慕晚刚想反驳出声,说他用手扯住自己,谁曾想厉祁深无赖的提腹,刻意用鼠-蹊处,抵了抵乔慕晚。

 “懂不懂,这才叫碰你!”

 “你…”乔慕晚羞恼的脸颊都能渗出来血。

 她真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自大还无赖,偏偏还自以为是的男人。

 她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很多的坏事儿,上天才会在这辈子安排这个男人来折磨自己。

 “把手伸过来!”

 没有移开自己的意思,两个人就这般僵硬的保持现在的姿势。

 “快点!”

 见乔慕晚咬,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厉祁深收紧身,又一次隔着两层单薄布料的摩擦,不自觉的给不乖的小女人提醒。

 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又紧咬了几下瓣,乔慕晚才僵硬的伸出手指,任由厉祁深拿起矮几上面的创口贴给她贴上。

 手上的手指被创口贴裹住,蜇人的锥心感觉渐渐散去。

 见乔慕晚眼底的委屈慢慢的消弭,厉祁深伸手想要去抱她,她不依的闪躲开。

 “还和我闹?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男人,做那种事儿做到一半被叫停,自己好不容易平复下情绪,想要好好的爱抚她一番,还被这个女人这么不识趣的拒绝。

 “你分明就是欺负我!”

 自己一进门就被他当成是皮球一样的欺负,她的身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又不是气娃娃,可以任由他摆晃各种体位。

 “我欺负你什么了?你也很需要不是么?我们两个各求所需,也叫欺负你,我是不是也可以喊冤说你也欺负我了啊?”

 不想去理这个无理也能辨出来三分理的男人,乔慕晚站起身就要往玄关那里走。

 看要离开这里的小女人,厉祁深皱了皱剑眉,也跟着站起来了身。

 眼前突然出现一堵人墙,将自己头顶上面的视线都笼罩住,乔慕晚抬起忿忿不平的乌眸,通红的眼眶中隐隐有水华要溢而出的看向厉祁深。

 “你还想怎样?”

 声音闷闷的,语调中有委屈,有埋怨,还有几分撒娇。

 厉祁深不动神色,淬染幽深的目光,盯着眼前这个小女人。

 手腕突然被扯住,厉祁深拉着乔慕晚就往卧室那边走去。

 被牵着鼻子走,乔慕晚僵硬住自己的双脚,可就是这样,她也拗不过力道遒劲儿的男人。

 “不肯走?”

 扬起深邃的语调,厉祁深双臂直接抱起乔慕晚。

 小身体打横落在他的臂弯中,自己就像是一个小羔羊一样,准备被屠夫宰割,却无能为力。

 “你放我下来!”

 乔慕晚动了几下,就被厉祁深按住了双腿,整个人的身体就像是被钉在砧板上面一样动弹不得。

 干热的掌心落在乔慕晚的翘尖儿上,厉祁深皱紧掌心,力道不知轻重的n了n。

 “来都来了,想逃?”

 今晚不打算放过乔慕晚的意图在明显不过。

 俯首,厉祁深又一次咬住乔慕晚的,用坚-硬的牙齿,惩罚不乖的她,凌迟着她的双

 两瓣,就好像是被咬破了一般,疼得乔慕晚阵阵倒冷气。

 以往他也亲吻自己,只是像这样带有惩罚意味的亲吻,让她难耐,招架不住。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很疼!”

 “我不正经?”

 厉祁深反问一句,游弋的指顺着裙裾,用实际行动告诉乔慕晚他到底正经还是不正经。

 又一次被封住,伟岸的身躯将娇小身子的乔慕晚抵在墙壁上,她后脊背酥-麻的感觉,就像是有电过一样,不断的让她闪躲。

 “嗯…”上下都难受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站在云端往下跳,一不留神儿,自己就可能粉身碎骨。

 sn-被突然架起,不再是一指的浅尝辄止,厉祁深动作变得野蛮,没有温柔可言。

 “你到底想怎样啊?”

 从刚刚事故现场回来,乔慕晚就莫名的发现厉祁深的情绪特别的不对劲儿,而这种不对劲儿感觉,她又说不上来。

 糟糟的不安感,充溢在她的脑海中,她潜意识里,总觉得厉祁深和那对纠-的男女认识。

 有了这个认知,越来越不安的感觉,就像是丝线一般,丝剥茧的绕着她。

 贝齿死死的咬紧红,隐忍着身体几乎是一种撕裂开的感觉,乔慕晚痛苦的皱眉。

 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自己感官世界都天旋地转,她两个小手,r-rn的就像是蔓藤一样,攀附到厉祁深的肩胛骨上,跟着,她咬牙问出声。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从刚刚的肇事现场回来,你就莫名地不对劲儿,你…是不是和那对男女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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