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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黑暗更浓厚,那些光电湮没在黑暗中。而梵音的视线也被黑暗挡住,他的身边有着结界,所以黑暗无发靠近他。

 那些浓厚的黑暗带着单纯的而已,看着被保鲜膜包裹住的美味食物,梵音不安的皱起眉头。

 他没有听到他们交谈,大概他们根本不需要交谈,毕竟他们互相厮杀了很久,大概彼此已经熟悉。

 他还是听到了别的声音,那些石块断裂发出的呻声,这座宫殿马上就要倒塌了。他听过祈说,这座宫殿外面都是水。现在他被保鲜膜包的动不了,不知道这层保鲜膜防不防水。

 忽然视野变得清晰,那些黑暗变成淡淡的薄雾…足以让梵音看清楚现在的情况。在祈和精灵王之间居然多了一个人。

 难道现在是在玩召唤游戏吗?梵音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他更惊讶的是,中间的这个人正是月白。

 月白竟然还穿着那件睡衣。

 梵音惊讶的发现,事情居然向着更加诡异的地方迅速发展开去。

 精灵王迅速退到梵音身边,将他搂在怀里。

 月白背对着他们,梵音看不到他的脸,他甚至无法开口叫他。

 月白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应该还在瓦贝耐拉树海的结界里,等着解开诅咒,然后和以前一样。做以前的月白,安静的蓝色眼睛在树影下轻轻的微笑,淡金色的长发优雅的扎起来。就像他适合做学者而不是战士。

 他始终没有回头,当水涌入宫殿,他只看到月白淡淡的背影,他看到他正在造出一个空间去吸引那些黑暗。封印的事情不该是他来做…

 梵音看到黑色的天空,上面闪烁着明亮的星星,原本陨落的代表黑暗之神的星星又重新回到了天空,一片寂静。

 在星光下湖水泛着点点光辉,它的下面沉寂着一个宫殿,它曾经充斥着黑暗,现在只是一个水低的遗迹。

 祈不在了,月白也不在了。

 “我们该回去了,”

 旁边的男人柔声说“这里的战争已经结束了,爱莉丝也已经回安切谷去了。”

 “…不要。”

 梵音觉得自己的声音透着倔强和不妥协,连自己也觉得像个孩子。

 男人的手指放在梵音的肩膀上,安静的陪着他。

 梵音伸起手,指着那一片看起来黑暗的湖:“把他带回来…把月白带回来。”

 精灵王安静的站了一会,然后慢慢向湖走去。梵音坐在旁边的草地上,屈起膝盖看着他走过去。他缓慢的走到湖边,踏进水里,幽蓝色的湖水围绕着他,他的长发落进湖水里,在星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从来就是这样一个包容的人,在印象中他似乎从来没有大声斥责过他或者无视他,他墨绿色的眼睛似乎从来都是为他而温柔。他看着精灵王走进湖里,直到湖水把他淹没。

 梵音安静的看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他陡然站了起来。

 “父君!”

 他大喊着,然而没有人回应。他又喊了一声,依然没有人回应,他呆呆的站在湖边,湖水泛着清冷的光。他发现这个世界是如此空旷,安静的想要让人发疯。

 梵音跑进水里,那冰冷的感觉瞬时将他包围住,他喊精灵王的名字。这个世界很寂寞,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他忽然想回到以前的日子了,温暖的阳光,生机盎然的瓦贝耐拉树海,那带着的空气,那个美丽的花园,精灵王坐在椅子上看书,他纤长白皙的手指停留在那一页,然后抬起头,温和的叫他的名字。

 精灵王当然不会被水淹死,这样的死法未免太诡异。只是梵音这会心不断的烈跳着,他好像失去了很多,却唯独不能失去他…就像有些事情明明知道结果,却还是纠结在过程里。

 “父君!”

 他的手拍打的水面,大声说:“你在哪里!出来啊!”湖面很平静,除了他那里泛起的涟漪,四周空旷的像牧场,星光清冷。

 “父君!”

 他再次大叫“我不要月白了,不要了!”

 “梵音。”

 他转过头,精灵王在他身后,当然也是全身透,他对他伸出手,精灵王的手里握着一个东西。梵音看着他,然后把手伸过去,精灵王张开手,他手里握着的东西直接掉到了梵音的手上,他接过来看着,白皙的掌心里是一颗小小的石头。圆润而温暖,他像月光凝聚成一样的美丽,在星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没有一丝杂质。

 他到底还是谁都没救到,他到底还是没看见到底是黑暗之神噬了祈,还是月白消灭了他,他也不明白月白怎么出来,黑暗中发生了什么…

 梵音忽然变得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他想回到以前那种生活,战争已经结束了。

 结果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用一双眼睛看着,他庆幸至少他在最后阶段陪伴了祈。

 手里的月白石发出温暖的光,就像瓦贝耐拉树海的阳光。他怀念那座美丽的森林,即使那是魔法做成的,那又怎么样呢?精灵现在式(完结)尾声尾声这是梵音第二次穿这件衣服,精灵做的衣服永远是那么合身舒适。

 第一次他穿着这件衣服,在英灵殿的星空下,举行了成*人仪式。

 这次他将穿着这件衣服去参加一个婚礼。

 也许参加婚礼应该穿红色的衣服,梵音对着镜子一边扣扣子,一边想着,中国好像就是这样的,而且白色的好像不太吉利…

 门被轻轻打开,精灵王走了进来“该出发了。”

 梵音转过身,举起宽大的袖子“我该换件衣服吗?”

 “这件不是很好看吗?”

 精灵王笑了笑走近他,低头轻轻吻他黑色的长发“毕竟不是你结婚,这样已经够隆重了。”

 “噢…”梵音伸了个懒,看着熟悉的房间,透过薄薄的窗帘可以看到花园里怒放的花朵。他眨眨眼睛,瓦贝耐拉树海的天气一直很晴朗。

 那个战争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他用一双眼睛看着,当爱莉丝跃入黑色军团,举起镰刀的时候,他有没有眨下眼睛,当祈安静的靠着他述说着害怕的时候,他有没有眨一下眼睛,当精灵王优雅的迈进宫殿的时候,拿出那把漂亮的刀,他有没有眨一下眼睛,当月白凭空出现在黑暗和光明之间的时候,他又眨了眼睛没有?

 害怕错过那终生的叹息,而守护这个词未免太沉重。

 精灵王轻柔的吻落下来,他怔怔的看着精灵王。

 “你看起来有些忧郁,”

 精灵王轻轻的说,他柔软的手指轻轻的点着梵音的下巴“我们准备参加一个开心的婚礼,不是吗?”

 “恩…”

 梵音点点头放松身体,这次他们要再次去黑暗森林。

 梵音和精灵王来到黑暗森林的时候,再次惊讶黑暗生物快速的恢复能力,离上次战争大概才十几年功夫,居然又长成了一片黑暗生物栖息的森林了。

 它依然散发着黑暗的气息,虽然现在还是很微弱,但是过一段时间一定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精灵王当然收敛了力量,黑暗森林现在十分脆弱,经受不起他那纯净的气息。现在黑暗森林里面多了一个湖。

 “应该取个名字吧?”

 梵音看着那面湖轻声说“凡是出了新的东西应该取个名字吧?”

 “当然是黑暗之湖。”

 精灵王理所当然的说。

 “为什么?”

 “因为它就在黑暗森林里。”

 另一个人继续用理所当然的声音说。

 梵音看着湖水安静下来,然后精灵王将他拉走。

 暗精灵用几十年的时间重新建造了另一个暗精灵的城市,里面的宫殿依然雄伟壮观。

 今天它到处扎着黑色的玫瑰和绸带,因为今天是暗精灵王的婚礼。

 令人意外的是来的居然有光明阵营的精灵。黑暗生物的瞪着那些象征光明的美丽生物,直到梵音回瞪它们。

 新娘从黑色的地毯上走来,手里捧着黑色的玫瑰。

 “只是颜色变了而已,”

 梵音轻声说“看上去还不错。”

 新娘抬起头,一双美丽的蓝色的眼睛对上梵音的眼睛,美丽的银色长发拢在黑纱里,带着不可思议的美丽。

 随即她笑了一下低下头,那美丽的蓝色眼睛被睫挡住,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婚纱下显得美丽而神圣。

 她上高高的台阶,走过站在旁边祝福的人们。她擦过梵音、精灵王,擦过手里捧着一条小龙的爱莉丝,擦过靠在柱子上懒洋洋的苍琉。

 站在台阶上面的是今天的新郎,暗精灵新的君王…蓟。

 他穿着黑色的礼服,依然是一样的笑容,他牵过至上神唯一的女祭司,也就是他子的手,拉着她走向王座。

 原本坐在王座旁边的男人站起来,淡金色的长发就如同温和的月光,朝他们点了点头,然后再次坐下。他的身边躺着一个人,他红色的头发已经到了肩膀,皮肤白皙而略带苍白。他安静的睡在那里,对这里的热闹毫不在意,好像只是一个在睡午觉的精灵少年。

 “好运降临的总是…有些意外。”

 梵音轻声说。

 “如果不是这样,永恒对精灵来说,未免太残酷了。”

 另一个人轻轻的说,侧头轻轻吻了半精灵王黑色的头发。精灵现在式(完结)番外番一番一不知道为什么,五百年一次的宴会开始让我感到厌烦,是什么让我如此心神不定。

 大家都希望能看到我过继来的,有着人类血统的孩子梵音,可我不愿意他们看见。我想,下次还是把五百年一次的聚会改为一千年吧,时间对精灵来说没有什么具体的含义。

 本来这样的聚会是我很喜欢的事情,能与很多老朋友相见,听听他们从别的森林带来的消息,还有一些龙族的朋友也会来参加,也有一些别的种族不请自来,但是没有人类,五百年一次的聚会,对他们来说,太漫长了。

 我的孩子梵音,他有一头黑色的长发,一双像夜一样美丽的黑色眼睛。我讨厌黑色,可以他来到这里以后,我却觉得黑色是世界上最美丽、最蛊惑人心的颜色。

 他本来那么小,第一天我回房间的时候,把他从婴儿篮中抱在怀中睡觉,他柔软的身体靠着我,让我感到心情愉悦。

 可是他很喜欢口水,这大概是人类的坏习惯之一,精灵的孩子都不会随便口水。晚上我找不到东西给他吃,于是就用魔法让他入睡长大后的他对这件事情很有抵触情绪,说我侵犯了他的人权,人权是什么东西我不太明白。我只觉得我一天比一天喜欢他。

 我想起,当我小时侯的,在远东出生的时候没有月亮也没有太阳,至上神还没有把它们造出来。我看着星星的时候,同伴们都离开了。

 我在大陆上走了一圈,没有发现特别好的东西,于是就在瓦贝耐拉树海停了下了。

 至上神又做了许多精灵,我教给他们语言和魔法,教给他们常识和音乐。有些精灵走了,有些精灵留了下来,然后很多年过去了,直到人类出现我不太想评价人类,他们是所有族中最充野心和**的种族,他们有着性格的软弱,又有着不屈的顽强,他们的身上充矛盾,我对那样的种族不感兴趣每当有人类失在我的森林中,我总是不会伸出援手,让那些没有方向感的人类自生自灭。我不希望他们来到我的森林。

 但是当我有了梵音以后,我对人类也采取了宽容的态度。在这座森林里,心地善良的人总会找到出口。

 梵音一天天的长大,他对任何事情好象都没有天赋,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失望,我甚至暗暗觉得有些高兴,我会永远照顾他,他还需要学什么东西呢?

 似乎所有的精灵都不喜欢他,直到出现月白,他是除了我以外,第一个觉得梵音漂亮的精灵。

 我觉得精灵多么美丽的外表也比不上梵音,不知道月白是不是这样想的。月白是唯一一个和梵音做朋友的精灵,他将来一定是个高贵勇敢的精灵战士,他会成为他们家族的荣誉。

 有天我回家,发现梵音已经睡着了,他睡着的样子很可爱,很多晚上我会偷偷的亲他。我刚走到前他就醒了,然后呆呆看着我,好象在想什么东西,我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身体柔软,如夜一样的黑色头发轻轻摩挲着我的下巴。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睛如同数万年前我看到的美丽星辰,只是他的眼睛还带着惑,他自己没有察觉吗?我想亲吻他,可是我忍住了。

 今天的梵音似乎和平常有些不一样,我说不出不同,只是是觉得今天他特别美丽。只不过不是能让人心情愉悦的美丽,而是那种惑人心,引发**的美丽。他的身体在我的怀中轻轻扭动,白皙纤细的手指划过我的身上的时候,似乎引起了一窜窜火苗。

 这种感觉我既陌生又熟悉,我下意识的把他推开,他惑的看着我,我找了借口走出了房间。我庆幸自己离开的早,没有做出让他害怕的事情。我几乎已经分不清,我对他是像孩子多一点还是情人多一点。

 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愿意拉开和他的距离。因为聚会的事情太忙碌,所以最近都没怎么在他身边,他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觉得时间那么漫长。对时间毫无概念的我,开始感到烦躁和不耐,我真是好奇,精灵是有那么强的**的种族吗?还是我出现了什么问题,竟然对自己的孩子有了身体的**,而他才只有十三岁。

 他当然不知道我的想法,还是那么全心全意的依靠着我,虽然偶然会出寂寞的眼神,或者让人猜不透的心思,我还是爱他。当一个人的爱情无法说出口的时候,心是那么痛苦吗?

 我不明白。

 我想也许我是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那个孩子还未发育完全直到有一天,我带他去了那个房间。

 每次精灵族举行的聚会,都能收到很多礼物。那些礼物对我来说,不是特别好的东西,那些有魔力,或者华贵的东西,我都能做出来,可是我想梵音也许喜欢,于是我带他去了那个放礼物的房间,让他随便挑,我喜欢看到他开心的样子。

 他在房间里传了一圈,似乎什么都喜欢,似乎什么都不喜欢,然后他向我问起了房间角落的那一面镜子。说实话,我并不太喜欢那面镜子。那面镜子其实是稀有的预言石,地底的矮人将它打磨成了镜子。这面镜子应该经过了许多年的洗礼,它的魔力在慢慢减退,只能预言一百年以后的样子。一百年对于精灵来说,就像一年之于人类。所以,这样的镜子对精灵来说,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

 当镜子展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毫无意外,我在镜子里还是那个样子,一百年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是,令我惊奇的是,我看到了梵音一百年以后的样子。

 在镜子里,他是那么美丽,美丽的蛊惑人心,让人无法移开视线。镜子里的他穿着黑色的长袍,双肩纤细,锁骨在肌肤中若隐若现,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挽起来。看到镜子里的他的时候,我知道我的身体一瞬间有了反应,好想将这个人永远束缚在身边,让他成为我的人。

 镜子里的人和镜子外的人保持一致,梵音看着镜子转了一圈然后跑到我身边,倚在我怀里,告诉我他看不到他自己。我重新盖上了镜子,也许这是因为他魔法能力不高,所以他无法看到他一百年后的样子。这样,我反而松了口气,他和我约定,每一百年来这里看一次,我笑着答应了他。

 最后他选中了一把白色的弓,我演示了一遍给他看,他着得摸着这把弓,我有些郁闷,可以的话,我希望他不要学任何东西,乖乖的呆在我身边,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开始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爱情,这个词似乎已经遗忘了很久了。我可以轻易得到他的身体,可我,不想他恨我。

 我似乎可以感到在不久的将来,他用黑色将我包围,我无力反抗,甚至乐意跟着他沉入无边的黑暗…精灵现在式(完结)番外番二番二黑色的丝绸被单上,一具人雪白的女人身体。

 “啊…祈…”

 一个红发的少年着那具身体,纠着的**。

 “说!说你不离开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快说!”

 “啊…祈,我…我要永远…和你一起,和你一起…”

 女人挣扎着起来去吻少年:“祈…”

 女人的脸美丽而妖媚,带着千种风情,因为**而染上微红,显得更加动人。

 少年忽然一把推开她,低吼一声:“滚…”

 “祈…”

 沉溺在身体带来的快中的女人还没反应过来。

 少年坐在上,红色的短发:“快滚,老子不想再见到你。”

 “怎…怎么了祈?”

 女人仿佛不相信一样,爬过去抓住少年的手臂,前一秒还说不分开,现在怎么对她这样的态度。

 少年任她拉住,声音冷淡:“给你三秒离开,要不然我叫我的宠物来把你带走。”

 女人听到这句话,立即花容失,站起来连衣服也没有穿,赤着脚直接向门口跑去。女人刚到门口的时候,一团团黑色的东西从房间的角落里窜出来。一会女人妖娆的**便被这样的东西包围,悉倏的声音后,房间安于平静。

 少年仿佛没看到一样,躺在上闭上了眼睛。一闭上眼睛就是一张绝美的容颜,在黑暗中,火焰遮盖自己视线的时候,展出来的妖娆人的笑容,美的让人狂

 “啊…哪里来的骨头?我说祈啊…叫你的宠物吃完东西不要吐骨头啦,绊到我怎么办嘛。”

 听到这个声音,少年不悦的皱起眉头,却没有睁开眼睛。

 “咦…哪来的女人衣服?难道是…呃,你的宠物吃起东西来的速度,是越来越快了。啊…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女人居然有胆子爬上你的…真是下两个样子啊…”“哥哥好吵!”

 少年坐起来,瞪着走进来的男人:“快说,你是来干吗的?

 “啊,祈…”

 男人出伤心的表情“我来看我可爱的弟弟有错吗?”

 “哼。”少年冷哼一声,看着男人。男人穿着宝蓝色的长袍,中间是一条白色的带,红色的长发干净的扎起来,虽然长的很英俊,不笑的时候甚至接近冷酷,可是一说起话来,就让人觉得是个彻头彻尾的花痴。

 “啊…我亲爱的弟弟,你是在为什么烦恼呢?”

 “跟你没关系,去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少年像赶苍蝇一样,对自己的哥哥挥了挥手。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哥哥呢。”

 男人委屈的靠近弟弟“如果死去的父母看到这样的情况,一定会难过的下眼泪的。”

 少年转过头笑着道:“父母不是被哥哥你杀掉的吗?如果下眼泪也是因为你吧?”

 男人出惊讶的表情:“啊?是这样吗?我一直以为他们是老死的呢…”

 “你以为他们是人类吗?老死?亏你想的出来。”

 男人的手伸过来,捏住少年尖俏的下巴:“我的弟弟,是什么让你如此烦躁不安,已经拥有西部广阔的土地,还有什么能牵动你的心?”

 少年垂下眼帘,没有说话,男人红色的眼睛出了笑容。

 “也许是人类说的爱情,啊…爱情真是个好东西…”

 男人开始高谈阔论,然后看到地上黑黑的东西开始包围自己,于是识趣的闭上了嘴。

 安静了大约一分钟,男人的声音又在华丽的房间里响起来:“我这次出去游历,不但看到了许多古代留下来的遗迹,还发现了一样东西。”

 说着男人摸出一样东西,递给少年。是一面漂亮而老旧的手镜。

 “什么东西?”

 少年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

 这面镜子已经很旧很旧了,包裹住镜子的木框已经被磨的发亮,原本精细的花纹就剩下一个轮廓。镜面也被磨损的很严重,看来看去也没发现什么特殊,既没有发现什么魔法痕迹,做工也是一般,任何一个小矮人都可以出来的镜子。

 “什么破镜子?”

 “啊,我的弟弟,这是一面很有意思的镜子,”

 男人连忙接住被弟弟扔出来的镜子“这是我花了很多时间才找到的,它的好处嘛…我也说不出来,总之你把它放枕头底下就知道了。”

 说着男人将它放在了少年的上。

 “对了,你怎么回来了?”

 少年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

 “啊…祈,我可爱的弟弟,你终于开始关心我了吗?”

 男人的红色的眼睛中泛出泪光来。

 “去去,少恶心,”

 少年一挥手,下黑色的东西又开始向男人靠近。

 “好嘛,我走就是了,”

 男人发出无奈的叹息,最后一个字刚出口,门口就闪了一下宝蓝色的衣袂,便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镜子…”

 少年拿起手镜,略有磨损的镜子中照出少年俊美的样子“能让哥哥看上的宝物啊…”翻来覆去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少年将镜子放在枕边,自己也躺了下去。精灵现在式(完结)番外番三番三这里…是哪里?

 祈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长长的走廊上,前面是一扇门。

 冰冷华丽的大理石地上反出自己模糊的影子。门是木制的,祈推了一下,门没有动。

 门上面有一个金属的柄,祈好奇的转了一下,门就自己开了。

 门的另一边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整齐的放着一些必用家具。

 中间是一张大,洁白的单,旁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一头黑色的长发简单的束在脑后,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也许是衬衫略略大了些,显得他的身体稍微纤细了一些。(奇*书*网。整*理*提*供)旁边的落地窗外有阳光照进来,男人的身体在白衬衫下显出人的

 男人并没有因为门开了而转头,他正在专注自己手里的东西。

 他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跪在上。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金属东西,他正将一颗颗金色的东西装进那个东西的圆环里,上也放着一些类似的东西。

 “梵音…”

 一个陌生的名字从口中自然而然的叫出来。

 那个男人听到以后抬起头,向祈嫣然一笑。

 “来的正好。”

 那个男人笑道。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绝美的面容,就是那天在亚格的中部大陆那个森林中看到的精灵。

 可是会有人类耳朵的精灵吗?

 也许是看到了祈疑惑的眼神,梵音放下手中的东西,向他走过来。

 “怎么了祈?”

 梵音一举手腕,晃了晃上面的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梵音…”

 祈将梵音拉进怀中,扯住他顺滑的发丝低下头,吻上那片人的瓣。

 意外柔软的和娇的舌头,还有清香的气味。怀里的身体没有反抗,反而温和的回应。

 祈将梵音上,黑色的长发散开来,像一张惑的大网,无人幸免。

 “等、等一下…”

 梵音在祈怀中挣扎起来“笨蛋祈,放开我…放开啦!”

 见祈没有放开的意思,梵音曲起腿,用膝盖顶在他的腹部,手伸起来手指并拢,用手掌外侧对着祈。

 “祈最近有饥渴吗?”

 梵音声音轻柔。

 祈苦笑一下站了起来“我有天天都在想你。”

 “是吗?”

 梵音将散开的头发重新绑好,从上坐了起来,抬头看着祈。

 “我前天从西藏刚回来就接到任务,所以没去找你,你有好好帮我照顾花店吗?”

 虽然不明白他说的花店是什么意思,但是祈甜甜一笑,凑到梵音身边,将他揽在怀里道:“当然有了,人家可是很想你的。”

 梵音笑了笑:“西藏真漂亮,等这次任务好了,我和你一起去玩吧,花店就先关段时间好了。”

 “西藏…西藏在哪里?”

 “中国啊,”

 梵音扁了扁嘴“真是很漂亮的地方。”

 看到梵音开心的样子,祈也笑起来。低头轻了轻梵音的“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真的吗?”

 梵音抬头道“以前叫你和我去,你都不愿意去的,”

 说着伸出白皙的手,按上祈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祈伸手握住梵音的手,东方男人特有的纤细骨骼,白皙柔软的皮肤和下面跳动的活泼的血

 低下头亲吻他柔软的手心,掌纹错。

 梵音咯咯的笑,手心被亲吻,的感觉。

 “有孩子的感觉。”

 梵音忽然这样说。

 “我吗?为什么?”

 祈皱了皱眉头。

 梵音将头靠在祈的肩膀上:“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忽然窗外一阵嘈杂声,梵音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快?”

 说着从祈怀里站起来,走到墙角拎起一个黑色的长箱子。

 他将箱子扔在上,向窗外看了看,窗外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一队车队正在穿过着闹市,警车在前面开路,车队行进的非常缓慢。

 梵音打开箱子,将支组装起来。祈在旁边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梵音看起来特别吸引人。

 丽的容貌呈现出冷酷的表情。一会儿梵音手中就多了一把来福。他将窗帘放下,看了一下手表,然后把窗子开了一点,给口装上消音器,口伸出去一点,把遮住准星的窗帘开,慢慢的瞄准。

 一阵轻轻的声音,窗帘晃动了一下,梵音笑着将收回来,又把它重新拆下,放回了盒子。

 “我们走吧。”

 梵音将盒子提起来,打开门“回店里去,任务结束了。”

 祈跟着梵音一起走出房间,窗帘被风吹起,然后又优雅的落下,梵音轻轻的把门关上。

 两人走过走廊,走下长长的楼梯,走到了热闹的街上。似乎不同于亚格的人类城镇,高耸的带着反光的楼房,千篇一律,穿着奇怪的衣服的人走来走去。

 梵音拉着祈的手穿过街道,身后出现了一阵动,所有的人似乎都沸腾起来。

 祈跟着梵音穿过人群,向另一个方向走,梵音的脸上挂着的淡淡的笑容被宽边的墨绿色眼睛挡住。

 两人走了一会,祈忽然问:“森林呢?”

 梵音转过头道:“这里不就是森林吗?”

 的祈抬头看了看高耸的各种楼房,灰暗的颜色。

 梵音的花店很漂亮,有两个美国女孩在帮忙打理。

 “老板。”

 女孩们笑着打招呼。梵音摘下眼镜,笑着点了点头,带祈上了二楼。

 二楼非常漂亮,祈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房间。几乎所有的家具都是木制的,精致的翡翠屏风将房间分成两个空间。

 梵音将箱子放起来,打开了电视。电视上在播放一则新闻,好象是哪个领导人被人杀了。梵音转一遍台,又把电视关上。

 祈的心里虽然有无数个问号,不过还是安静的坐在黄花梨木做成的椅上,看着美丽的人儿。

 晚饭过后,两人在上看电视。

 看着看着,祈就去亲梵音,把梵音在身体下面,梵音不服气的将祈反。两个人笑着闹着,互相亲吻,然后做*爱。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去。白天两人一起照看花店,夜晚绵在一起。

 梵音计划着和祈再去一次西藏,然后终于把日子订了下来。

 两天前就将东西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出发。梵音刚要睡觉,手机就响了。

 梵音拿着手机去门外接听,回来的时候抱歉的告诉祈。去西藏的计划恐怕要晚几天了,忽然有一个新的任务。

 祈笑着说没事,只要在一起,哪里都可以。梵音蹭进他的怀抱撒娇。

 祈早上起来的时候,梵音已经走了,红木八仙桌上留着一份中式早餐。

 祈耐心的等了几天,梵音却没有回来。忽然有一天,来一个戴着银边眼睛的美国女人。

 她说梵音任务失败,已经死了。按照他以前的遗嘱,他所有的钱一半给你,另一半捐献给中国的希望工程。

 女人递给祈一张卡,然后沉默的看着祈。

 你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女人忽然这样说,如果觉得寂寞的话,可以来找我,说着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

 他的尸体呢?祈忽然问。

 女人转过身道,哪里还会有什么尸体,早就被那些野狗吃掉了。

 女人说完就走了,房间里安静下来,空气中还有他的味道。

 “啊…”祈轻声的呻,闭上的眼睛张开看到的却是华丽的屋顶,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

 “醒了吗?”

 祈抬头看见一个男人英俊的脸。

 “…是梦?”

 祈从上坐起来,发现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怎么是梦…我们也会做梦吗?”

 “谁知道呢?”

 男人笑了笑“说不定是真的呢?”

 “镜子…”

 祈伸手把镜子拿起来,却发现原本老旧的镜子已经变成了几片碎片。

 “这到底是…”

 看到弟弟疑惑的样子,男人笑了起来:“我的弟弟真是可爱,也许温柔起来会更可爱呢。”

 祈像没又听见哥哥的话,嘴角微微上扬:“梵音吗…漂亮的名字…”

 精灵现在式(完结)番外番四番四如果期望太多,双手是承受不住太多的结果。

 当别人还在憧憬爱情的时候,我遇见了爱情。当那个优雅到无法形容的美丽精灵对我吐他的爱慕的时候,我被他轻易打动了。

 也许精灵都很浪漫,很优雅,那是因为他们擅长从生活中发现美。清晨带着水珠的雏菊,或者傍晚夕阳下那盛珠的荷叶,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

 我只见过这么一个精灵,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别的精灵都是这个样子。

 很温柔,很开朗也很勇敢,他不喜欢居住在城市里,所以我们就在城外的森林边缘居住下来。盖了一所房子,很漂亮,我很喜欢。

 精灵真的很漂亮,他们可能是这个大陆上最美丽的生物。性格温柔,即使是我发脾气他也能用他好听的声音耐心的安慰我。即使他面对我的父母的苛刻指责也会亲切的回答。

 我们的生活一直很富裕,这让我的父母也不再对他出憎恨的表情。他们会这样,完全是因为我取消了和领主儿子的婚礼,嫁给了一个来路不明的精灵的关系。

 但是我们住在城外的时候,有许多贵族会来找他,请他教导他们的孩子剑术魔法,虽然他一直亲切的婉拒,但是我却越来越受不了了。

 于是我告诉他,让他离开一段时间,等人们把你忘记了再回来。

 他很舍不得我,蓝色的眼睛很温柔的注视着我,我差一点就推翻了我自己的想法,但是我看到他每天这样对着那些上门的贵族说话,想到也许将来的每天都会面临这样的事情。我还是让他先回森林去。

 果然,那些人知道我丈夫走了以后,渐渐的不来了。

 小屋安静了下来,过了两个月后他还没有回来,可是我却发现我怀孕了。

 有一个小小的生命要来到这里了。我无数次的想着该是怎么样的孩子,他应该有他父亲一样美丽的外表和优雅的谈吐。

 我在等着孩子降临的时候也在等着他回来,可是一天天的失望。

 终于孩子出生了,真是一个漂亮的孩子。可是他泪膜下面是黑色的瞳孔,很美,可是我的心却往下沉。

 我和他的孩子怎么会有黑色的眼睛…

 我安静的看着他整天,没有给他喂,也没有抱过他…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他是我的孩子,我的丈夫怎么会相信呢。

 “他是个人类,没有我的血统,他不是我的孩子…”

 我害怕他这样说,我甚至有想过杀了他,可是这个孩子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你愿意为他做一切。

 我一边担心着一边照顾他,我忽然觉得有了这个孩子,丈夫不回来也没有关系。

 虽然丈夫走了,但是给我留下了很多钱,足够我过完富裕的一生,当然,我的父母拒绝承认这个孩子,因为我的丈夫失踪了很久,他们希望我把孩子送人,然后另外找人嫁。

 “对那些精灵来说,一百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我们这些人类来说,却是一辈子。不要再等他了,去找另一个男人结婚吧。”

 父母几乎每天都来劝说我,直到有一天他们终于不来了,他们大概是觉得没希望让我改变主意了。

 孩子长的很快,他竟然连头发也是黑色的,奇怪却让人移不开视线。

 有一天,精灵王的森林来了两个精灵,他们要带走孩子,并且告诉我我丈夫已经死了。

 我让他们带走了孩子,他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吵闹,我也一样。也许他明白我的想法,他了解我的感受,他知道我们两个人,一旦有一个先发出声音,必然会有一场冲突。所以安静的分别。

 我看着他们离开,直到夕阳西下,我跑回房间,放声大哭。一天之内,所有的都失去了。等待丈夫回家的希望,抚养孩子长大的愿望,一切都失去了。

 人的一生大概就是这样,一样一样的获得,又一样一样的失去。就好象筛子,一层层的筛去,最后还剩下什么…

 大概连生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吧。空空的一个房间,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留下,我躲在角落里,抱住自己在黑暗里哭泣,一边喝水一边流泪…直到失去意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男人英俊的脸。

 “是什么让你如此难过?”

 那个男人的声音很温和,虽然不如我丈夫的好听。

 我说不出话来,他喂了我点水,于是我告诉他,我失去了我的孩子和丈夫,我一无所有。

 他默默的看着我,然后说:“也许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城市,那里会有人代替他们照顾你。”

 我摇摇头不说话,然后呆呆的看着窗外。

 后来我发现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居然就在我的房子里住了下来,还在旁边建起一座小房子。

 我看着旁边的小房子冷笑,明明是一个半路出家的木匠,还学人盖房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的出现让我的生活好了许多。我不再需要走长长的路去城市里,也不需要一个人在森林的黑暗中瑟瑟发抖,更不会饿死。

 我们就这样安静的生活了九年,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他也没有问我的故事,相安无事。

 傍晚的时候,我还是会倚在门口看着小路,我总觉得有一天我的丈夫会忽然从这条小路上走过来,温柔的看着我笑,然后让我全心全意的依靠着他。

 然后有一天,我和往常一样看着销路打发时间的时候,小路上走过来一个人。

 那个男人走到我面前跪下,跟我求婚,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却直直的看着那条小路,空无一人。

 我终于还是答应了,我害怕再次一个人,我没有那么坚强。

 结婚后有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和他们的父亲一样的发,和我一样的蓝眼睛,没有意外的长相。因为孩子的到来,生活开始像生活起来。

 我不再每天傍晚看着小路发呆,有了孩子,生活总是忙碌的。

 直到有一天早上,我带孩子在门外玩耍,在前面的小树林瞥见一个人影。应该是猎人或者樵夫吧,我这样想着,可是过了好一会也不见他移动。

 我用余光看了他一眼,马上背对着他,我不能让他看到我的惊讶。

 这个人是我的孩子,除了我那个孩子,谁会有这样如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睛,谁会有如夜一般人的长发,谁会有那么美丽的脸。

 “妈妈?”

 孩子疑惑的看着我,我笑着让他们继续玩耍。

 那个人影一直到夕阳落下才离开,我看着他原来站着的地方发呆。

 其实我们可以上前相认的,可是他没有走出这一步。他一定是个很体贴的孩子,因为这样的相认对我来说并不是最好的情况。

 他是一个好孩子,我看的出来,精灵王一定有好好照顾他,他会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他吗,他在精灵森林里有被别的精灵看不起吗?他在那里有朋友吗,每天都有人哄他睡觉吗…他有想我吗?

 我…不知道。

 我对孩子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心神不宁的做着家务,晚上的时候却发生了惊险的事情。

 有奇怪的长的像老鼠一样长长的生物爬进我们屋子。我的丈夫无论用什么都阻止不了他们前进,我们缩在角落里,丈夫拦在我们外面。

 在我们都以为要去见神的时候,那些老鼠忽然撤退了,我们抱在一起,庆幸自己都还活着。

 奇怪的事情继续发生。第三天来了一个陌生人。

 他是一个很英俊的少年,一头红色的短发,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有点不健康,略显得有些苍白,一双如红玉一样漂亮的眼睛,很有活力。

 他的眼睛让我想起晚上看到的老鼠。

 他向我们打听一个人,黑色头发,黑色眼睛的人类,我知道他说的是我的孩子。我丈夫告诉他,我们没有见过,少年看着我笑,然后说了句“再见”就离开了。

 我和丈夫赶紧搬回了城市,在喧闹的城市里,我们才觉得安全,夜晚的森林真的很让人害怕。

 让我惊讶的是,我居然住进了领主馆。我疑惑的看着我的丈夫,我不敢相信,他竟然就是以前和我订婚的那个男人。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把我轻轻搂在怀里,诉说着他的爱意。

 生活真是很奇怪,我绕了那么大一圈,竟然又回到了这里…精灵现在式(完结)番外番五番五我从上起来,黑色的长发上掠过一阵光影。我低头看着垂在口的头发发呆,真是漂亮的头发,电视里的头发广告也不过如此吧。

 白皙的身体上还留着**过后的痕迹,淡一点的是前几天的,红色的是昨天晚上的,层叠在一起,充**的味道。我转头看外面,天气毫无例外的很好,只要精灵王的力量还在,这个空间就会很好,无论是天气、植物还是那些依仗精灵王的精灵们。

 精灵们的建筑好像都不注重**,而门对他们来说大概也就是装饰和分隔作用。弦的房间很久以前被我毁掉过,再建起来的时候我的房间也没有了,吵架的时候我也曾经在树上挂了一夜。我们两个人都会把事放在心里,什么也不说,但每次都是他来找我,大概这是他性格的关系因为他的房间和我原本的房间连在了一块,所以很大,原本靠花园的那片墙被拆掉,只是垂着帘幔,反正精灵不会生病也不怕冷。

 “也许我说不定哪天会死…”

 我不喃喃的说,我的精灵血统纯度不高,所以比一般的精灵身体要差一点。身体虚弱的时候还生过病,那时候弦不在我身边,就把月白给吓到了。我以前去人类界打听过,半精灵的寿命大约五百年的样子,我已经活了大概四百年了,在下次精灵聚会的时候说不定我就不在了。啊…早知道以前的那次聚会就去了,因为五百年后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活着。

 虽然族长曾经跟我说过,我的体质很特殊,说不定还可以活久一点。

 活久一点也是有死的一天吧。

 我重新倒回上,眼睛看着外面的蓝天,啊,如果真的有神的话就让我的寿命和弦一样长吧。

 恩?那不就是永生了?是不是…我太贪心了?

 说起神灵的话…我就想起现在养的小龙,搞了半天龙的生长周期居然这么长,千年才成年,比我们精灵要多十倍的时间成长。龙嘛也是活的越久越聪明,原来小布傻傻的,给什么就吃什么,给我骗了契约还笨笨的傻笑,现在么…契约上说我是它主人,实际上它就是我祖宗,现在天天就伺候它去了。虽然弦的脾气很好,但是现在对它也是恨的牙,要不是我护着它,它早被弦扔回去了。

 好想要永生…如果永生的话就可以和弦一直在一起,可惜我不是那种远古精灵,我连普通的精灵也及不上。不过我也很感谢神了,我知道有些半精灵的寿命和人类一样长,那么我可能还没有爱上弦,就已经离开弦了。

 听说…半精灵不会老,死的时候也是那个样子,我倒不是特别怕老,我只是怕死。唉,我这么怕死,都是弦害的,想我以前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好说的。恩…在21世纪的时候,的确是这样想的,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有这样的觉悟了,套用一句老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梵音…”

 身后有人轻唤。

 我转过头,蹭进他的怀里:“弦…”

 弦轻轻搂着我,将我落在脸上的黑色头发,用指尖轻轻挑起来,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鼻尖:“醒了怎么还躺着。”

 “…不想起来。”

 我转头往他怀里钻。

 弦宠溺的搂着我:“是不是闷了,我们离开森林去外面走走?”

 弦大概以为我是无聊了才这样,见我不吭声又道:“心情不好?”

 我抬起头,点了点头。

 弦低头轻轻的咬我的,我推开他,转头不理他。他从后面搂住我,辗转的亲我的耳垂,这个男人虽然性格温柔,学识过人,待人诚恳…但是去上却很烈,难道是因为他在过去的岁月的太久?

 “弦…我什么时候会死?”

 我忽然这样说着。

 身后的人楞了楞,然后把我扳过来,我们面对面看着。

 他墨绿色的眼睛在我身上辗转,然后笑了一下:“是在为这个事情郁闷吗?”

 我老实的点了点头:“你能看出我还能活多久吗?”

 弦很干脆的摇了摇头:“不能。”

 “那…一般来说呢?”

 弦想了一会道:“你的身体比来就虚弱,可能撑不到下次精灵聚会。”

 他的口气很轻松,让我很恼火,我没接上他的话,就是闭上眼睛不理他。

 “怎么啦,宝贝?”

 他宠溺的叫我,我张开一只眼睛:“弦,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不会。”

 他回答的比刚才更干脆。

 “为什么?”

 我的心就像一块变硬的石头一直往下沉,我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我的弦对我会是这样的态度吗?以前他还担心我会厌倦他,离开他,现在轮到我来担心难过了…我还在震惊中还未回过神来,弦在那里自顾自的说:“因为我很忙,没空。”

 我差点一口气咽不下去,成为第一个被气死的精灵…不,半精灵。

 我沉默起来,我又开始想跑开这里了。

 他不顾我的反抗,把我抱住笑道:“宝贝,你是不是想错什么了?”

 “不要和我说话,我不认识你。”

 我继续闭着眼睛,我怕眼睛一张开,眼泪就掉下来,什么时候变的跟女人一样了…

 “我的梵音在想什么呀?”

 感觉到弦温柔的在亲吻我,我喜欢他的亲吻,我喜欢他温柔的对我笑,所以我会为他杀人…

 “梵音…难道你忘记了…”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颈侧,手指在我身上轻轻的划过“没什么意外,你死了以后,灵魂会被我带去英灵殿,在那里重新进入新的身体…我连身体都帮你准备好了,你是在担心这个吗?”

 “恩?”我睁开眼睛,呆呆的看着弦。

 弦忽然将我在身下,亲吻我脖子间的感地带,手指着我前的突起,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是这样吗…我都忘记了,精灵只要灵魂不灭就可以重新去英灵殿转生…

 “啊…弦…”

 我的身体轻轻一颤,他的舌头正灵巧的挑逗着我的口蓓蕾…

 “宝贝…我不想你老想那些奇怪的事情…想我就够了。”

 “恩…弦…不、不要…才早上…”

 如何一直保持着爱情,是该用无限的生命去延续它,还是将它丢进冰箱冰冻起来…我不懂,但是我想和弦一直在一起,爱让人懦弱,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祈宽大而豪华的办公桌上放着一面小小的圆镜子。他坐在宽大的圈椅上把玩着这面镜子。

 这是一面直径15公分的小圆镜子,它的镜面更小,镜子周围被铜制的花纹包裹,只出一小块镜面。镜面也不是玻璃的,黄黄的一点也看不清楚,居然还能称为镜子。

 这面镜子是祈的一个朋友从中国带来的,是什么朋友也说不清,看起来有点像中国的古物。

 祈把它拿起来,在镜面上擦了擦,模模糊糊的镜子里竟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却怎么也看不真切。当祈想好好研究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在祈说了“请进”后,新来的秘书走了进来。这几天秘书长有点不舒服,让这个人代替几天秘书长的职务。

 这个人应该是东方人,但是却又不像完全的西方人。他大概一百七十多公分,黑色的长发被仔细的梳好扎起来,他有东方人一样黑色的眼睛,就像所有书上写的,神秘的美。

 秘书走过来将文件放下,然后将笔递给祈,要他签字。祈仔细的看过文件后将字签好,秘书重新将文件整理好准备拿走。

 “等一下,”

 祈忽然道。

 秘书抬起头,黑色的眼睛就想珍贵的黑宝石一样美丽:“董事长还有事吗?”

 “你、你是日本人吗?”

 “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阿拉伯人。”

 秘书笑了笑,他笑起来很好看,眼睛像弯弯的两个月亮。

 祈忽然拿起手上的镜子递给他:“这个,给你。”

 秘书惊讶的看着他,再看看镜子,没有接。

 “送给你的,”

 祈道“朋友从中国带回来的,我不喜欢,给你吧。”

 秘书犹豫了一下,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将镜子拿了过来。祈看着这个陌生的秘书,中国人都是这样漂亮而含蓄的吗。

 祈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比自己矮二十多公分的秘书,由于秘书低着头,他可以看到头顶的头发被柔顺的梳到后面,出漂亮的额头,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长长的睫正在轻轻眨动。

 秘书忽然抬起头,和祈的视线正好碰上,祈连忙转开视线。年轻的秘书笑了笑,依旧把镜子递给祈。

 “这是非常珍贵的镜子,会给主人带来好运。”

 祈重新看着镜子“这是古物吗?值多少钱?”

 秘书笑了起来,祈将视线转到别的地方,刚才的是自己的错觉吗,那么人妖媚的笑…

 是错觉吧?祈重新看着秘书,秘书拿起镜子道:“这个镜子不要给别人看见,最好…放在身上。”

 “啊?为什么?”

 的“啊,西方人就是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秘书将镜子放在桌子上“但是在东方有些东西是不能说的…如果一定要说…那董事长就请我吃饭吧。”

 “中午来找我。”

 祈笑了笑。

 祈是意大利人,他母亲的家族在意大利的历史上曾经是显赫一时的贵族,即使是现在仍然有些无可比拟的政治经济能力。

 虽然从小就在纽约长大,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贵族气质的形成,即使从事商业,依然是行业中的贵族。

 祈自秘书走后,便没有心情做事,找了些小事把秘书叫进来,却发现不是刚才的那一个,心情开始烦躁。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他依然没有来。等祈的肚子开始抗议,那个中国秘书才姗姗来迟。

 虽然祈很着急,但是他依然不在表面上表现出任何不耐烦。两人从大楼里出来,祈亲自为秘书开车门,伺候了祈多年的老司机惊讶的看到了这一幕。

 不管怎么说,两人还是进了餐厅。

 高级的法国餐厅。

 秘书意外的爱吃法国菜。

 “我以为你喜欢吃中国菜,可是附近没有好的中国餐馆。”

 “没关系,”

 秘书笑了笑“我也喜欢法国菜。”

 两人安静的吃饭,秘书抬头看着他,忽然道:“所谓贵族就是这样子的吗?”

 “什么?”

 秘书笑着摇摇头,多年后他曾经见过长的和祈一样的人,回想起这个画面,竟然下眼泪。

 两人吃完后,服务员上了甜品。

 祈开始请教那面镜子的问题。

 “中国的镜子有许多种传说,”

 秘书笑了笑“要听吗?”

 祈看了下时间,点了点头:“我想先知道你的名字。”

 “…梵音。”

 “梵音…”

 “对,中文发音很标准呢。”

 梵音笑了笑。

 他为什么这么喜欢笑,他不知道他笑起来很人吗?

 “在中国有个成语叫明镜高悬,据《西京杂记》载,刘邦攻入秦都咸,进入咸宫,巡视秦王室存放珍宝的仓库,只见其中金银珠宝,不可胜数。但是其中最令刘邦惊异的,却是一面长方形的镜子。它宽四尺,长五尺九寸,反正两面都能照人。如果用平常姿式走近它,照出的人影是倒立的人像。如果用手捂着心口走近它,就能照出人的五脏六腑,一部分一部分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有病的人捂着心口去照它,就会从中看到自身疾病所在的部位。如果女子的心术不正,被它一照就会发现她的胆特别大,心脏跳动也异于常人。据说秦始皇怕人怀有异心不忠于他,所以经常让宫女们照这面镜子,发现谁的胆特别大,谁的心脏跳得特别,就杀掉谁。后来,就用“明镜高悬”比喻官吏能明察秋毫,光明正大,执法严明,判案公正。也说‘秦镜高悬’。”

 听懂了一点点…祈拿起那面镜子,放到自己心口,仔细往镜子里瞧。

 梵音又笑起来:“秦镜嘛当然不是这面,不用照了。这面镜子应该也是中国古代的镜子。”

 “是什么镜子?”

 “中国以前打仗的时候,心口会用一块铜片保护起来,那个传到现在,被叫做护心镜。”

 梵音的手背垫着下巴“其实,这种才叫做护心镜呢。”

 “啊?”

 祈将镜子颠来倒去的看“他能抵挡子弹吗?”

 “照西方国家的物理学来说…当然是不可能的,”

 梵音黑色的眼睛看着祈“但是…”

 祈原本以为梵音会说“但是对于中国制造来说,没什么不可能的。”

 “但是…姑且带着吧。”

 梵音笑了笑,站了起来“谢谢董事长的款待。”  M.WxIA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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