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妈妈的悲情美国之行 下章
二十一、全书完
 我听到厨房里的冰箱被打开,接着是一串开啤酒瓶的声音。我知道我们家没有啤酒,一定是黑人乾爹们昨晚上带来的。客厅里 顿时热闹起来,我从卧室里远远的可以看到黑人乾爹们在沙发上或坐或靠,一边喝啤酒一边悠闲的说话,好几个乾爹手上的啤酒瓶上都有白色的体往下淌,显然他 们又把我妈妈的水挤到啤酒瓶里兑着喝。

 乾爹们的注意力忽然被什么东西吸引过去,客厅里一下安静下来,随后又传来“啪——啪——啪——”熟悉的男人下部位和女人股的撞击声。仔细听还可以分辩出我妈妈在一边娇一边低声泣。我对这样的声音也开始见多不怪了,如果有人问起来甚至大惊小怪,我就会这么说:

 “那不就是我娘亲又被黑人逮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懂什么,这些黑人都是我乾爹。我乾爹他老人家我亲娘,天经地义,你管什么闲事?去去,一边去!

 “为 什么叫乾爹?这还不简单?凡是搞过我娘的,不管老少各人等,都是乾爹。这个辈分可不能!对,不管是强迫的还是自愿的。我娘那小样你不知道,看她那子 得,再看她那口唧唧得。你甭管她自个儿说什么,她慾求不连她自个都不知道,整天介跟我爸那儿发脾气。这不,给乾爹他老人家的大肥过以后,我 娘她立马老老实实,温柔得很哩…

 “这不,听听… 这不,我娘她被得直叫唤哩。唷,乾爹他老人家,也叫起来了,这说明他快要丢了。丢在哪?那还用说,当然要丢就丢在我亲娘的里。肥水不外人田嘛,要不然怎么叫

 “我娘这岁数了,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还这么肥这么,不就是明摆着欠嘛!啊,我娘她得出水,非要把让这些黑人乾爹们耍耍。他们那活儿象驴一样你见过吗?那玩意儿,到我娘的里面,那才叫过瘾呢!

 “什 么?那脏东西?你懂什么呀,叫人脏东西!人家是美国黑人!那活儿是美国造的,里面出来的东西也是美国的,我娘肚子里头那是她的造化,人家想要还没有, 还得上银行买呢!你懂不懂?不是兴业银行,是银行!哦,子银行。对对,咳,子,反正都是人家那活儿里面出来的东西好!

 “什么?搞大我娘的肚子?那有什么?人家是我乾爹,就跟我爹平级的。我爹能搞我娘,乾爹为什么就不能?我看是太能了!我乾爹搞大了我娘的肚子,我娘就给我干爹生娃呗!生下来就是美国种。

 “什 么?黑种?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嫌人黑?现在讲究种族融合,我认黑人做乾爹,我老娘成天让黑人,不管是子和,让他们玩个够,玩到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满意嘛… 也不要钱,只要在我娘肚子里留下种,让我娘也生些个黑人种的孩子,这不就慢慢成一家人了吗?这就叫种族融合!唉,跟你说半天你也不明白,我看你就一… 那叫什么?哦,对了,种——族——主——义——者——”

 就这样,我妈妈在客厅里又跟六个黑人乾爹们重温了一遍种族融合的理想,并且当场再 次和每个黑人乾爹单独实践了两体的结合和男女生殖器的合。等到黑人乾爹们心满意足的到卧室里穿好各自的衣服离开,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十分。我和我爸 爸还被绑在卧室里,黑人乾爹们并没有把我们放开。过了一个多小时,快八点半了,我妈妈才拖着被蹂躏得疲力竭的身子,自己顾不上穿衣服,一丝不挂的挪着一 瘸一拐的步子来把我和我爸爸解开。

 我爸爸别的什么事都顾不上,马上打电话报警,我妈妈神情犹豫,但看我爸爸态度坚决,也不好说什么。接线 的警察简单问了一下情况,听说是这样的恶入室轮事件,说他们马上派人来。放下电话,我妈妈怯怯的说她的下体着一个啤酒瓶,她不出来,我们这才发 现,她的小腹上的确硬邦邦的鼓起来一块。拨开她的,从她的道口可以看到啤酒瓶的底,用手电筒一照还可以看到啤酒瓶里已经是白色的浆,想必既有 也有化了的

 我爸爸和我费了半天劲也没办法把啤酒瓶出来,反而似乎把它推到里面去了。这时候五个黑人警察来了,对我们三个分别 问话。这时候有几个男邻居也来了,场面混乱,我妈妈前面一直没顾上穿衣服,只是临时用浴巾裹住身体,但浴巾太小,老是松开滑落在地上。我看到我妈妈弯去 捡浴巾的时候双人的垂在前,两股之间出红肿的部,粉红色的小上面还有着白浊的。那几个黑人警察和男邻居毫不掩饰他们亵的目光,全部集 中到我妈妈部和房上。

 后来警察乾脆借口我妈妈老是捡浴巾,干扰他们问话,把浴巾拿开,只剩下我妈妈一丝不挂的站在走廊里,面对 五个警察和十几个男邻居,甚至马路上的过往车辆里的人都能看到我妈妈的体,在经过的时候拚命按喇叭。过了十几分钟,警察让我妈妈不要洗澡换衣服,马上 跟他们到诊所去检查身体,我妈妈才反应过来,进屋穿上内衣。警察说要收集她体内的和体样本作为证据,之后还要跟他们到警察局去录口供,当然我和我爸 爸也得去。这时候我们都已经有点后悔报警了。

 警察带我们到了指定的诊所,我妈妈被带进去检查身体。这是一个专门为穷人免费提供医疗服务的 社区公益诊所,虽然是星期六,但走廊和大厅里挤了等待看病的人,从肤上看清一都是黑人,我们一家三口是唯一的例外。可能因为这个原因,接待我们的 黑人护士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她先让我妈妈把衣服全部光,换上诊所的长袍,后来发现长袍用完了,只给她拿来一条脏兮兮的白色围裙。

 围裙系 在我妈妈上,勉强能遮住下体的前面,虽然部的一片黑色轮廓还隐约透出来。我妈妈的股则完全在外面,走路或弯的时候可以从两瓣股中间看到她红肿 的部,她的上半身不用说更是全。我妈妈就这样围着围裙,光着股,被带到走廊里量身高体重血等等,周围无数黑人男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我妈妈的隐私部 位,甚至还有几个故意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假装有意无意的用手、胳膊、肩膀、膝盖、大腿等部位去碰她的房和股。我爸爸就在旁边看着,但不得不忍气声。

 在这之后,我们在检查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一个穿着非洲式长袍的瘦高黑人男子走进来,自我介绍是兰登医生(Dr。Randon),来自中部非洲的一个小国 家。他戴上塑胶手套,让我妈妈躺到检查上去,把腿往两边翘在架子上。兰登医生先从外面检查了一番我妈妈的部,然后用手指伸进去上下摸索了一番,摸到啤 酒瓶时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说什么。

 兰登医生取出一个特大号的鸭嘴型扩器,进我妈妈的道,一股白浊的出,他用试管收集起来。我妈 妈的头此时也坚硬的起,兰登医生每次转动扩器的旋钮把她的道口撑开一些,都有白色的汁从两颗头顶端涌出。兰登医生把扩器旋到底,把我妈妈的 道口撑到茶杯口那么大,用长长的钳子小小翼翼的把啤酒瓶夹出来。啤酒瓶里已经有大半瓶白浊的体。

 兰登医生又用聚光灯照着我妈妈的下体 检查了一阵,还让我和我爸爸在旁边看。我妈妈的道口被完全撑开,里面层层叠叠、柔软粉的膣腔内膜看得很清楚,膣腔里积象牛一样的白色浆。兰登医 生指给我们看膣腔顶部的一个不断开合的圆形开口,跟我们说那就是子口。子口不时被膣腔内部的白浆淹没,随着子口的开合,那白浆被不断的入——吐 出。兰登医生还说我妈妈的子颈肿得很厉害,还有淤伤,道里也有擦伤,这些大概都是她被强暴时具野蛮冲撞的结果。

 兰登医生从我妈妈膣 腔里收集了两大试管白浆,把括器取下,又检查了一番她的门和口腔,从里面取出一些体样本,再把她头上被咬破的地方清洗乾净,上了点药膏。在这之 后,兰登医生说要单独对我妈妈进行一种心理治疗,不能有其他人在场,于是我和我爸爸都被赶出来,在走廊里等。检查室里只留下兰登医生和我妈妈两个人。

 我 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兰登医生才从里面出来,示意我们可以进去带我妈妈离开。我和我爸爸进去的时候,我妈妈全身赤迷糊糊的躺在检查上大张着腿,好像 才睡醒一样,脸上、肩膀和前上的红还没褪去。我留意到,在她部正下方的地上有一滴新鲜的。之所以说是新鲜的,因为出体外时会凝结成胶冻 状,时间长了以后又会化,我妈妈道里的都是已经化的,但地上的这一滴是胶冻状的。我爸爸忽然想起来忘了向兰登医生要事后避孕药,出去找医生去 了。我趁机伸手扒开我妈妈的,果然从里面冒出一股胶冻状的新鲜。我心知肚明我妈妈就在刚才又被兰登医生污,从此又该改叫他兰登乾爹了。当然,我表面上装作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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