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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程逸枫及凝香二人回到环翠雅榭时,已是三更半夜了。走到凝香所居住的西厢房门前,程逸枫道:“好了,明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今晚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凝香媚眼如丝,似乎还未从刚才的烈中回复过来,甜甜的说道:“知道啦,你才累呀!来了三次那么多…该好好休息的应该是你呀!”

 程逸枫耸肩一笑,道:“谁叫我的子这么人,我想要节制一些,也是有心无力呀!”

 凝香娇嗔道:“谁…谁是你的子呀,不害羞…”程逸枫道:“你不想做我的子吗?”

 凝香说:“我只是说…现在还未是嘛…”

 二人调笑一阵,就要各自回房休息。在星月明亮的夜空下,程逸枫蓦地看到在雅榭另一边的主人厢房中,一个人影闪过。他心里奇怪,为何在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分,竟有人在那里走动?他聚功双眼,运起目力,只见一个女子青丝微、脚步蹒跚的从祝绮清的房间中缓缓走出来。再看那女子手按小腹、一身衣服七零八落,不知道在房间中曾受到什么待遇。

 程逸枫对凝香说道:“咦?那不正是祝姑娘的婢女冬梅吗?她…她衣衫不整,看似受了伤呀…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凝香想起在雪玉泉中,祝绮清对自己的亲热行径。从此之后,总觉得她对女子的态度比对男子亲密多了。当下摇了摇头,说:“嗯,这是祝姐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吧!”

 程逸枫深有所感,道:“好吧,我们还是…”

 一语未落,又听得主人房那边传来一阵女子低,似有若无。二人终于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程逸枫说:“我们…去看一下吗?”

 凝香心旌摇动,良久才说:“只是看一下,没有问题吧…”

 二人放轻手脚,走到主人房的窗前,往内一看。一瞥之下,二人险些失声高呼。夜凉虽如水,却无边。在明灭的烛光中,只见祝绮清一身薄纱,躺卧在一张安乐椅上。她玉指一勾、懒洋洋的说:“兰,我要吃葡萄。”站在她身旁的兰,将手中捧着的水果篮中的葡萄取出,说:“小姐,葡萄要去皮吗?”

 祝绮清一个呵欠,千娇百媚,说:“不用了,但是,我要你喂给我吃。”兰一个弯,将手中葡萄送向祝绮清,哪知祝绮清却说:“不是用手,是用你的嘴喂给我吃。”

 兰无奈的点头,嘴中含着葡萄移向祝绮清,两相接,只觉祝绮清的绛舌侵入兰嘴中,肆意略动。她们嘴中的一颗葡萄被得稀烂,葡萄汗混和着二女的津,沿着兰的俏脸除除下,烛影之中,就如天河中的繁星闪亮着。

 祝绮清兴之所至,妙目一闪,将兰整个身子推倒在安乐椅,在她身上,对她耳语说:“兰,不许你再那么没用哦!如果你再像上次一样,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丢了的话,我就把你过清光,缚在大树上一天一夜,听到了吗?”

 兰哀羞集,眼眨泪光,颤动着说:“不要呀,小姐,兰…兰一定会努力忍耐的了!”祝绮清一手轻抚她的秀发,以示嘉许;一手开始去她的衣裳。站在一旁的秋菊看见如此景况,只好噤若寒蝉,退开一边,免得惹起主人的兴致,来一个倒凤颠鸾三人行,那就自作自受了。

 程逸枫、凝香二人在窗外看到的这幕,固然令他们目瞪口呆,想不到平和蔼可亲的祝大姐,竟喜欢干这假凤虚凰的勾当;但真正令他们震撼不已的,是房间的另一边的大上,正上演着一场不折不扣的男女戏。

 大剧烈摇动,晶莹的水花四溅,在上的两人,男上女下,正烈的作出冲刺。只见那少女娇连连,浑身汁水淋漓,可怜她的手脚还被绳子牢牢的缚在大的四角,就连唯一可稍作移动的脸蛋,也出吃不消的痛苦表情,真的是苹果皮不足以比其红,水桃不足以方其

 “、夏、秋、冬”四婢一向形影不离,现在冬梅已离开了房间,兰正被祝绮清宠幸着,秋菊亦知趣的站在一旁,明哲保身。可想而知,这个被人狠狠的送着、快要被带到情高峰的少女,正是夏荷没错。

 “哎呀!少…爷…求…求你做做好心,快点完事吧!奴婢…快要死了…呜呜…”少女之泪散落在上,也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兴奋,还是无尽的凄酸,夏荷的哀叫响彻房间。

 男人对她的哀求非但无动于衷,大叫一声,雄,直击夏荷娇躯。夏荷娇小的身子再也经受不起如此送,一阵失神,意识随着高的来临而瓦解,昏倒过去。

 躺在安乐椅上的祝绮清看见她没了声,一边把玩着兰的一双尖,一边说:“哎呀!弟弟,你死了夏荷吗?”

 男子一探夏荷鼻息,说:“大姐,你放心好啦,这丫头只是昏倒吧了!”祝绮清吁了一口气,道:“你小心点呀!唉,真不明白你为何对夏荷如此暴,每次都要得她死去活来,总有一天,夏荷会死在你手里的。”

 男子嘻嘻一笑,说:“这有什么奇怪?好像大姐你特别喜欢兰一样,我就是喜爱看夏荷的样子,只要不死她就可以了嘛!只可惜夏荷她昏倒了,谁人来替我出?”

 祝绮清不置可否的一笑,对兰道:“兰,你饿不饿?”双手仍是着她的尖。兰不明所以,说:“小姐,奴婢不饿呀!”祝绮清脸色一沉,手中施力,狠狠的掐着她的娇珍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一遍。”

 十指之痛尚且归心,更何况是那一双滴的尖?兰不敢叫痛,紧咬下,之后说:“小…小姐…奴婢说…很饿了!”

 祝绮清面色稍霁,手中力度减少,说:“既然饿了,就要吃东西。你说,想吃什么?”说到这里,手中的力量又增大了一些。

 兰心如麻,她望望祝绮清,又再看看那男子,只见他已经离了夏荷的身体,剑拔弩张的男正向着自己。她哪里不明白祝绮清的心意?只好说:“小姐,奴婢想吃少爷的…少爷的…华…”

 祝绮清放开手指,轻抚着兰的脸,温言道:“好,兰真是我的好婢子。来!过去少爷那边,求他给他的华你吃。”

 兰睫颤动,爬上到男子身旁,鼓起勇气道:“少爷,兰肚子饿了,求少爷…求少爷…”说着,樱张开,星眸微闭,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那男子满意一笑,一手扶着兰的颈项,缓缓将擎天一柱入她的嘴内。兰只觉难以呼吸,五内翻腾,一阵恶心,几呕吐。男子看着痛苦的她,说道:“怎么了,这样就受不了吗?”

 兰强忍不适,丁香小舌不住摩擦玉茎先端。一进一出之间,男子猛地扯住兰秀发快速来回动。下一刻,兰咳嗽不止,口温热润,男子心满意足的物,说:“你既然肚子饿,就要全吃下去,不要浪费我的食物。”

 兰正要吐出口中之物,闻言立即掩着嘴巴,不情不愿的悉数下了,说:“谢…谢少爷赏赐。”

 躺在一旁的祝绮清一伸懒,心想也差不多了,说:“好了,兰,你带着夏荷回房休息,出去吧!”

 兰如获大赦,忙不迭的说:“是,奴婢告退!”也不穿回衣物,扶着还是浑浑沌沌的夏荷,退出房间。二婢甫一出房门,差点看到走避不及的程逸枫和凝香,幸而二婢几经折腾,已经疲惫不堪,只想尽快逃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当下也留意不到房外的两人。

 房间之中,四婢只剩下忐忑不安的秋菊,她看见、夏二女已然出去,正要跟着出去之时,哪知祝绮清道:“慢着!秋菊,你去问问少爷,还需不需要你伺候。”

 秋菊战战兢兢的问道:“少爷还需要婢子伺候吗?”男子说:“伺候就不必了,不过呢,兰既有东西可吃,我也赏你一件东西。”说着从上下来,在地上捡起水果篮中的一只香蕉,道:“秋菊,吃了它吧!”

 秋菊如释重负,接过香蕉说:“谢谢少爷。”剥去蕉皮,正要吃了它之际,男子说:“不!兰刚才用上面的口吃了我赏给她的东西,你就用下面的口吃了这香蕉吧。女人嘛…这上面和下面的口,都可以用来吃香蕉的嘛!吃了整香蕉才给我出去。”

 秋菊脸色发青,眼神幽怨的望向祝绮清,似在求饶。祝绮清爱理不理的说:“少爷赏你香蕉,还不快吃?”秋菊心底一凉,轻叹一声,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谁叫我的命生得不好!”二话不说的解去下身衣物,将那香蕉的先端导入自己的秘处。但那香蕉的体积不小,秋菊又未有充足前戏,那会如此轻易便没整香蕉?

 她反复尝试,香汗微渗,就是不得要领;过了良久,男子愈看愈不耐烦,说道:“你是怎么啦,不喜欢我赏给你的东西吗?”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秋菊心慌意,说:“少爷!婢子很喜欢这香蕉的!只是它…它太大了,婢子…婢子不下…”

 男子走到已经跪在地上的秋菊身边,说:“那我来帮你一把。”他一手夺下秋菊的香蕉,抱起秋菊的身子,对准她的秘处,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记到底。秋菊没有叫出声来,默默的承受,默默的忍耐;眼角摇曳的泪光,似在诉说着:“谁叫我的命生得不好!身为奴婢,这也是没办法的呀!”

 一阵工夫,香蕉尽而入。男子替秋菊穿回衣物,外表看来,谁可料到这个女子的身体深处正被一香蕉充实着?

 祝绮清终于从安乐椅上起来,披上外衣,说:“都出去吧!”

 秋菊不待男子批准,强忍腹中之痛,快步走出房间。

 待得房中只剩下祝绮清姐弟二人,那男子才说:“大姐,程逸枫那小子和凝香明早就要走了,你真的让他们离去吗?”

 祝绮清气定神闲,说:“他们就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这环翠雅榭,看我的吧!这个凝香,我明天就要她像兰她们一样,臣服在我下,任我鱼。”

 在门外的二人大震,更想不到祝绮清到底有何能耐,竟能令他们任由摆布?

 男子说道:“既然大姐这么有信心,那小弟明天就等着看你的好戏。”祝绮清说:“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门外二人腹的惊疑,回到凝香的房间中,程逸枫说:“真不明白祝姑娘的居心何在,凝香,这件事,你怎么看?”

 凝香似乎还未从祝绮清惊人的说话中回神过来,喃喃道:“这…这…祝姐是什么意思?她要我…她要我听命于她,任她鱼?…怎么可能呀!”

 程逸枫也是大惑不解,难以想象平热情和善的祝绮清,和今晚所看到的妇,竟是同一个人,说:“有道是知人口面不知心,虽然祝姑娘救了我俩,但难保她是另有目的,说不定…说不定是为了我们身上的玉白虎!”

 凝香心里七上八下,没了主意,说:“那…逸枫,我们现在就离去吗?”程逸枫沉思片刻,道:“不,既然知道了姓祝的要对我们不利,总要把事情个明白。只要我们事事小心,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耍什么花样!”

 凝香深呼吸一下,道:“说得也是,好,明早我们依照原定计划,光明正大的离去。”

 一夜无话,不过二人既然知道了自己身陷险地,是夜当然提高警惕,不得安寝。明儿一早,二人收拾好行装,向祝绮清辞行。

 环翠雅榭大厅之中,程逸枫、凝香、祝家姐弟和四季婢,齐集一堂,一场好戏,就要上演。

 程逸枫首先说道:“数来,多得祝姑娘热情招待小弟和凝香,现在我们已经伤愈,是时候离开了,请姑娘保重。”

 祝绮清娇声说:“哎呀,那么快就要走了吗,不多住上一阵了,好让祝姐尽地主之谊嘛!”

 凝香说:“不!…嗯,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可再住下去了,祝姐,我们这就别过了吧!”

 祝绮清无奈的一笑:“好吧,既然你们去意已决,祝姐也不便强留。”向兰说:“你去拿翠竹来,让我和程公子、凝香喝上一杯,当是饯行吧!”

 未几,兰端出了一壶翠竹及三个杯子,祝绮清亲手注三杯酒,将两杯递给程逸枫及凝香,说:“祝你们事事顺利!”说着,手中的一杯烈酒,一干而尽。

 二人既有戒心,当然不会如此鲁莽,程逸枫及凝香只是佯装干杯。一杯翠竹的份量非常少,二人含着它在口中,并不咽下。

 祝绮清说:“程公子、凝香,我们既然有缘在这环翠雅榭相聚,都算是一场朋友,你们说是不是呀?”

 二人不知祝绮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当下点头表示同意。

 祝绮清的面容一下子变得严肃,说:“那就好,程公子,那么祝姐就开门见山吧。只要你们留下那一件对你们没什么大用的玉白虎,就可离开这环翠雅榭,祝姐一定不强留。”

 二人都心想:“终于说到正题了!”程逸枫说:“祝姑娘你说什么?玉白虎是什么东西?我们没有呀!”

 祝绮清冷冷的道:“不要在祝姐的面前装蒜了,你们的事情祝姐很清楚!”她语气转和,带着无限怜惜的说:“祝姐是为你们好!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祝姐实在是很喜欢你们的,只要你们乖乖的它出来,祝姐是绝不会跟你们为难的。况且…你们刚才喝的酒,祝姐已经放了一些半晴,这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令人暂时内力全失的小把戏而已。”

 程逸枫和凝香相视一眼,同时吐出了口中之酒,凝香失望的说:“想不到祝姐你竟然暗算我们!我…我真是看错了你!”

 程逸枫手按清风剑柄,冷然说:“祝姑娘,你的诡计不灵光了。现在我们就要走了,还望你不要阻碍,告辞!”二人一步一步的走向大门。

 祝绮清叹口气道:“唉…不听祝姐言,吃亏在眼前,你们为何如此冥顽不灵?”语气坚定的说:“我再问你们一次,玉白虎还是不出来?”

 二人当作没听到,继续离去。祝绮清终于出本来面目,苦笑道:“好…好!是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们找死!”

 下一刻,祝绮清双目寒光一闪,从衣裙中拿出一对直径一尺、红色的圆环出来。只见这对圆环呈血红之,看似坚硬,又似柔软,不知是何物料所制。

 祝绮清手持红环,蓦地全身红光并发,就像另一个人似的,哪是平看来弱不风、娇柔无力的祝绮清?

 程逸枫大吃一惊,只因祝绮清散发的气息,自己大是熟悉,心道:“这…这不正是映霞的内劲路子吗?不对,映霞的内劲矫健而平和,哪像这种内劲诡异霸道?但…在感觉上又很相似…”

 一瞬间,在程逸枫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和妹妹在关外共同生活的片段。他们兄妹之间,从小就喜爱互相比试喂招。记得程逸枫十五岁、映霞十三岁时,在一个仲秋的下午,兄妹二人在地落叶的树林中比剑。

 红叶遍地、落英缤纷,程氏兄妹在茫茫叶海中尽情抒展。剑光闪闪,二人愈打愈起劲,终于出尽全力,毫无保留,将自己所学的倾力使出。

 当时,由于程逸枫所练的是清风逍遥剑法,妙无比,兼之又比妹妹大上两岁,两人斗到酣处,程映霞终于抵抗不住,眼看就要输了这场比试。

 映霞天好强,不易服输,在决定的一刻,她手中之剑竟“当”的一声,将程逸枫连人带剑震开数尺。只见她全身被一阵暗红色的异茫覆盖,杀气腾腾,在震开了哥哥之后,竟不停手,不住进招,且愈来愈、狠。程逸枫勉强接下二十余招,心中叫苦之际,这个十三岁的少女终于支持不住,倒在落叶之上。

 程逸枫抱着妹妹,回到天城山的小屋之中,将事情告诉程玄清及孙静华。只记得孙静华在映霞醒了之后,狠狠的责打了她一番,说什么行功不当芸芸,得她淘哭不止。最终也是当哥哥的,到市集买了一串冰糖葫芦来逗她开心才没事。

 回到现在,程逸枫回想往事,也不过是数息间之事,想:“祝绮清的内劲,不正是那时妹妹的内劲吗?怎么会…”

 不容程逸枫细想,祝绮清的双环,如挟风雷般袭向他背后。他运起劲力,猛地清风剑出鞘,硬接下这双环。

 剑环击,程逸枫全身剧震,想不到如此一个女子,竟有不下于壮男之力,更奇怪的是,她的双环灼热如火,一股炎劲沿着剑身直冲向程逸枫。

 程逸枫急忙彻招,跃开数尺,说:“祝绮清,你究竟是谁!为何功力如此诡异?又为何要得到玉白虎?”

 祝绮清一改平娇慵温柔的神态,手中红环如彗星般闪烁,英气人的说:“我是玄派之主祝绮清,奉邵飞龙邵盟主之命,务必要取得玉白虎,程逸枫!这是最后机会了,乖乖出玉白虎,免得我下重手!”

 程逸枫嘴角略过一记自信的微笑,说道:“且看谁对谁下重手,看招!”说着,一招清风随来,只见一道道银白剑光,如箭般向祝绮清飞去。  M.wxIa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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