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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结局
 晚上九点多,我们才跟最后一家工厂的厂领导一起吃完饭。

 回到宾馆,舅妈先一头扎进洗手间里。

 晚上汽水喝多了,我急着要上厕所,好容易等她洗完了出来,我立刻往里冲,表弟却说他也要小便,跟我抢。

 我们正在争执不下,这时有人敲门。

 我猜又是黄、林二人,正要开门,舅妈说:“别忙,我来。”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进洗手间。

 舅妈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脸色有点发白。

 从声音判断,来的果然是黄、林二人。

 听到舅妈招呼他们在房间里坐下。

 这时候表弟推了推我,指给我看旁边脸盆里舅妈刚换下来的内

 可以看到内了一片,一小滩稠稠的半透明体沾在上面,看来一时没法被收。

 表弟问我这是什么,我本来想骗他说这是他们在舅妈肚子里下的种,后来想想不像,就在他耳边说:“这个呀,说明你妈这几天正是排卵期,被他们下了那么多种,回去还会跟你生个小弟弟呢。”表弟不知道怎么搞的脸红了,过了一会儿才告诉我舅妈她上过环。

 我说上过环也不一定保险。

 房间里的对话被故意得很低,只能断续的听到舅妈好像几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

 他们好像还把电视打开了,房间里有嘶嘶的声音,但电视本身的声音被得很低。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是四五分钟的样子吧,黄、林二人出来了,舅妈似乎也跟着他们出了门,还把门带上了。我和表弟马上从洗澡间出来,看到上舅妈的衣服胡乱摆在那儿,想起舅妈刚洗完澡,刚才只穿着睡衣跟着他们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了起来。

 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几乎什么也听不到,就有点气。

 表弟说算了,看看有什么电视吧。

 我和表弟两个人一打开电视机,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镇住了:镜头是舅妈脸部的大特写,她嘴里含着什么人的头,两个腮帮子鼓着前后套那人的茎。

 镜头像是被人拿在手里,不断的抖动,忽远忽近,可以看出舅妈双手好像撑在沿上,时不时看到她两只房无拘无束的前后晃动。

 镜头转到舅妈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上,右腿被抬到那么高的地方,镜头中央正对着舅妈丰部。

 雪白的两腿之间是一个半躺着的男人的下体,他晃囊正对着镜头,黑的具在舅妈的肥里如鱼得水自由进出,每一下冲击都得很用力。

 在镜头拉远的瞬间,我们看到一前一后夹住舅妈干得正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两个年轻的保安。

 虽然前一天晚上我们并没看清楚他们的面部特徵,但他们只是把掉,上身还穿着制服,看起来怪怪的。

 舅妈一边干一边扭动着身体,头发全披下来了,头也在跟着不住地晃,好像吃了摇头丸似的。

 在她的猛烈晃动下,那个巴被她含在嘴里的保安也扭动着股,把扎扎的部往舅妈白的脸上贴。

 镜头一转,我们看见屏幕上舅妈的小腹和大腿上的都在颤抖,沾了黏的会因为充血红得发亮,显得舅妈的更肥了。与舅妈生殖器结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体靠着她的部,幅度很小但很紧贴地拱她,我知道这表示舅妈曾经纯洁得只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正被又一股别的男人的玷污。

 我们很快就明白过来,刚才黄、林二人走的时候没关录像机。

 这盘录像带肯定是他们俩忘在这里的。

 我和表弟如获至宝,连忙倒带,从前面我和表弟离开以后开始看。

 原来中间他们让舅妈到隔壁房间看我们睡了没有,舅妈估计那时候正在劲上头,也不管自己没有钥匙,下面还在淌着水,就稀里糊涂光着身子出了门,这才有我们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

 紧接着后面的录像带里就是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四男一女车轮大战。

 因为怕舅妈中间回来我们就看不成了,我和表弟是快进着看的,只有到精彩的场面才放慢速度仔细看。

 这三个多小时的录像带里,舅妈除了中间上了一次厕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黄、林二人和两个保安做,甚至到了手、嘴、道、眼各照顾一具的地步,到后来男人们都躺在上懒得动了,只有舅妈一个还在手口并用,轮番坐在他们肚子上套动。

 林老板不愧是老鬼,他的药竟能让舅妈变成这个样子。不用说我们也知道这盘录像带的价值。

 就是凭着它,黄、林二人随时可以迫我舅妈就范,乖乖的让他们玩,更不用说它说不定还可以卖钱呢。

 我把录像带拿出来,小心的藏在我随身背包底部的夹层里。

 舅妈当天晚上没有回来,我和表弟心里都有点不高兴,感觉上了林老板他们的当,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板在餐厅的厕所里交给我两百五十块港币,比原先说好的还多了五十块,我才高兴了起来。

 我考虑了半天,才决定把这钱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让他知道,自家女人的体不但应该自己玩,还应该卖给别的男人玩来赚钱。

 女人的是不坏的,尤其自己妈妈那生过孩子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充分利用起来,既能足男人的望,又能替自己赚钱。

 舅妈比我妈年轻十岁,她的体可利用的潜力更大,表弟这个当儿子的越早明白这个道理越好。

 黄、林二人并没有回来找录像带,我刚开始很不理解,后来才明白他们肯定另有一盘母带,不在乎这一盘翻录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给我们的。

 第三天天气晴朗,我们一行人在附近一个水库游览。

 那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点,依山傍水,附近还有几个寺庙。

 这是小地方,没什么名气,也正因为此,游人不多,景致很好。

 我们还拍了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野餐,晚上就在旅游景点品尝水库出产的鲜鱼。

 按照计划我们当天就准备返回。

 那个当地领导一个劲的挽留,但因为林老板还有别的地方要去,所以我们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觉,出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吧点多了。舅妈刚开始还想坐前面,但黄处长不显山不水的说了一声“小刘,我看你还是坐后面吧。”舅妈就不再坚持。

 于是我们还是象来时候那样,我和表弟坐在前排叶师傅旁边,后排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人一左一右,舅妈坐在他们中间。

 看来又有好戏。

 车刚开出一会儿,天就开始黑下来。

 这对我和表弟观察后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们可以隐约听到后排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舅妈急促的呼吸,感觉她在扭动身体,但我们不好意思明目张胆的回过头去看,就算扭过头去,在黑暗中估计也看不到什么。

 而实际上正是这时候舅妈并没有在挣扎。

 她虽然想过回去的路上少不了被黄林二人吃豆腐,到他们真正动手的时候她又很不愿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家越能感觉到。

 这两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对她来讲就像梦一样,说不清是什么梦,反正不是什么好梦,但要说是恶梦吧,也不全是。

 她连续两个晚上在黄林二人的房间里,彻夜光着下体,甚至全身,有记得醒着的时候就是在,还时不时要动口活。

 头一天晚上的疯狂让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愿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儿子和外甥先后勾引上的。

 她感到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火被点燃了,从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没有熄灭过。

 自以为熄灭了,其实只是象柴灰盖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气就冒出火苗。

 就这样胡思想中,她顺从的让男人的手伸进子触摸她的私处,顺从的分开双腿,顺从的微微蹲起身让子褪下,同时身下被垫上一条大巾,顺从的让人把她的上身也光。

 当一双男人的手抓住她赤的肩膀往下按时,她很自然的俯下头,含住那已然垂直的,洪水泛滥的下体任凭另一双手探索着,抚摸着,直到一道同样火热具进入她的体内。

 就这样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了狭窄的山间公路,路上的车很少。

 藉着一辆对面大车的灯光,我装着跟叶师傅说话,用左眼角瞄了一眼。

 我看到舅妈的双肩好像着,没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过了十几分钟,又来了一辆大车,这下子我壮着胆子半扭过头足足看了五六秒钟,乖乖不得了,舅妈上身赤着,仰着头靠在座位的靠背上,两个头直的爆出来,被灯光打出明显的影子。林老板头伏在舅妈的双腿中间,黄处长在亲吻她的脖子。黑暗中只能看到舅妈的两条光腿。

 外面的灯光一闪而过,留下的又只是无边的黑暗。

 过了山口以后,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

 刚开了一段,忽然看到远处一盏红灯,我正诧异,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红绿灯,叶师傅很有经验,早已经放慢了速度。

 到近前一看,原来是有一段路没了。叶师傅下车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着下车,不看则已,一看真让人后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个半米深的大坑。

 不知道刚才对面那辆大客车是怎么开过去的。

 这时候听到叶师傅在跟人说话,才发现路边站着十几个人,看样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烂烂的,大部分人还光着膀子。叶师傅好像在跟他们领头的那个讨价还价。

 我凑上去一听,明白了几分,原来前天这里下大雨,引发塌方,把这段路毁了,来往的车过不去。

 这些附近的山民看这是个发财机会,就守在这里,每来一辆车,给他们一些钱,他们就用树干和木板暂时把坑填上,这样车就可以通过。

 现在他们也在跟叶师傅要钱,开价500元。

 我心想,难怪往来的车这么少。

 叶师傅跟他们谈了半天谈不拢,就回车里去请示了黄处长他们。

 林老板巴不得马上给钱走人,倒是老到的黄处长知道当地人的想法,透给叶师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给200元。

 于是叶师傅就和领头的山民僵在那儿,叶师傅努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等着对方主动降价。

 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动静,干脆钻进车里,倒车,做出要往回开的样子。那个领头的着急了,他大概也觉得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油水,跑上前来拍了拍我们的后车窗。

 叶师傅摇下窗子,那个领头用当地话自顾自的说了一通,我听懂他的意思是两百就两百,不过他们只肯给两条木板,风险由我们自负。

 叶师傅下车看了看他们的木板,觉得可行,唯一的问题就是车上的人除了司机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来。

 我和表弟早已经下车,黄、林二人很快也下了车,只有舅妈还在车上,大家都知道为什么,叶师傅自然也知道,他会意的坐进车里。

 领头的带着两个山民把木板铺好。

 我们都站在车前面看着,叶师傅把车发动了,正要开动,那个领头的山民作手势让他停下,然后突然绕到车旁边打开后车门。

 我们都没反应过来,就听车里的舅妈一声尖叫,然后那个领头的转头喊了一句什么,只见十几个山民一下子涌上来围住了我们的汽车。

 他们有一盏马灯,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他们不顾舅妈的反抗,把她硬是从车里拉了出来。

 舅妈白体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间特别显眼。

 她右手遮在前,左手遮在部。

 被拉下车的时候她没来得及抓一块布或者巾来遮挡自己。

 我们几个人谁也没动,全的舅妈被十几个山民围在中间,虽然她嘴里不住咒骂着,甚至还试图推开身边的那些山民跑到我们这边来,但她的双臂很快就被别住,动弹不得。

 他们把舅妈推到车前面,两个人轻轻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盖上。

 其中一个一松带,子立刻滑了下来,明晃晃的车灯从下往上照着这个山民脏兮兮的下体和丑陋的具,显得狰狞可怖。

 我们就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舅妈被分开双腿,在车灯的照耀下,她那乎乎的部顿时一览无遗,两片粉红色的像两片蚌壳一样张开,红红就好比是蚌壳里面鲜美无比的蚌

 舅妈连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精心呵护,丈夫珍爱如宝的“蚌。”会被这么多人享用,尤其是这些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们肮脏的具品尝她的“蚌。”

 舅妈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期待而上下起伏。

 别看女人被强时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愿,但当她们的私密处无可遮拦的暴在异面前,并且心里知道自己即将被男人的入时,只要不是冷淡,无一例外都会有生理上的反应。

 直接一点说就是她们的身体此时都在期待着被入。

 尤其是经过人事的已婚女子,这种反应尤其强烈。

 舅妈很不情愿的发现,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对着的是一群脏兮兮的山民也在翻滚,就连头都在直的发烫。

 她的肥面对的那出自山里、青筋暴起的具大概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城里女人肥的,以至于黑黑的头绷得发亮,兴奋得上下跳动。

 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样发抖的手捉住它,引领着它进入舅妈下腹那充汁的花房。

 刚被入的时候,舅妈还在不停的咒骂这些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闭嘴了,大概是明白过来自己已经被这些下的人占有了体,骂他们等于更进一步的骂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体里进出的那个人双手按在她的口,像面一样着她的房,使她穷于应付,几乎不过气来。

 等她刚刚适应那人的节奏,就觉得骨被男人的骨顶得发痛,子里随即感到一阵热的冲击,她的整个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缩,热烈的接男人的浆。

 与此同时,她清楚的感到心里一阵心作呕。

 那个山民把还没疲软的出温暖道,像拨掉热水瓶的瓶一样发出“噗。”的一声,然后另一个山民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具很快又进舅妈的下体。

 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看到山民们象走马灯一样轮享用着舅妈的,还没轮到和已经轮过的人都站在旁边的黑暗中。

 舅妈起先是仰卧在车前盖上,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撅着股伏在车前盖上被人从后面入。

 藉着车灯,可以看到她的透了,一股透明的体从男女生殖器的交接处发源,顺着舅妈的,到大腿内侧,再到小腿内侧,不停的下来。

 这些人舅妈的方式很单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约是因为生活平时太少的缘故,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量比林老板这种老鬼要多得多。

 刚开始舅妈不出声,默默的被他们干。

 每个人一般都只要几分钟就解决了,不过他们都要把进舅妈的子里才肯罢休。

 从前面一个人到后一个人入,中间都只有十几秒,因此的人虽然多,却看不到很多出来,大部分自然是留在舅妈子里给她慢慢受用。

 舅妈的体位也不利于出,因此我们就眼看着舅妈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得圆圆的,在中小肚子晃动得更加厉害。

 等到一个山民完毕放开舅妈,没有下一个人跟上,我们才知道这场轮结束了。赤的舅妈还伏在车前盖上。

 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时感觉到她的身体还在明显的发抖。

 不过舅妈的神智还是清醒的,让我们从车上给她拿衣服,从包里拿出她的巾。

 表弟扶着她一瘸一拐的到旁边清理下身。

 在黑暗中我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隐约感觉她好像蹲着身体拿着一条白巾使劲的擦了好久,一直到叶师傅小心翼翼的把车从木板上面开过去,舅妈都还没有收拾完。

 黄处长过来催她快上车,说是怕等的时间长了再有什么变故,舅妈就只好光着身子上了车。

 车重新开动了,那些山民们这时一个也看不到了,连领头那个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公路两边的灯光开始慢慢多起来,提醒着大家快到了。舅妈好像突然醒悟过来,开始手忙脚的穿衣服。

 她从心里希望这只是一个梦,梦醒来,一切都会像是原来的样子。只不过她装的小腹的,隐然作痛,双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坠的感觉,不住提醒她刚才的经历是真实的。

 现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体去见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器官的经过一番蹂躏后发生的变化。

 她无暇去想以后的事。

 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了摸背包里的录像带和口袋里刮的钞票,脑子里回味着舅妈丰体,沉浸在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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